的游戏,但出人意料的是,陆知乔弯起了嘴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紧不慢道:“桉树,橡胶树,可可树,这三种至少是有的。”
“祁老师,对吗?”
“嗯,没错。”
祁言满意点头,透过后视镜瞧见陆知乔也在看自己,扬眉轻笑:“以前这里住着许多土著人,他们……”
她边开车边科普当地的历史文化,讲一讲曾经来这里玩的有趣见闻,时不时逗得母女俩开怀大笑。观察这一两天下来,她发觉陆知乔似乎有心事,不太开心,如果是因自己而起,罪过可大了,若是再持续下去,她有必要离母女俩远些,主动回避。
突然,车子颠了一下,像是压到什么东西,接着行驶一段距离,方向渐渐有点往右偏。
祁言皱眉,双手把住方向盘,缓缓踩刹停在路边,开门下去。
“怎么了?”陆知乔心一紧,也跟着下车。就看到祁言低着头绕车子转了一圈,停在右后方,蹲下来。
右后侧车轮微微瘪下去,沾满泥巴的胎壁纹路有一道裂口。
陆知乔张了张嘴,脑里一片空白:“这——”
“没事,换一个。”祁言淡淡道,伸手按了按裂口处,起身走到货箱边,搬起备用胎放到地上。
方才不知道压着了什么东西,旧车子也许检修不勤,轮胎一下就破了,所幸她们车速很慢,后面的货箱也配套备着基本的维修工具,换上备用胎还能开。
祁言把千斤顶搬下来,顶住车,提起扳手蹲到轮胎边,熟练地卸螺丝。
她披散着头发,尾梢险险地垂下来,几乎要扫地,陆知乔拆掉自己发间的头绳,两手撩起她乌亮柔顺的长发,轻轻盘了几圈,扎起来。
那触感滑溜如丝绸。
又见她长袖隐约要蹭到泥巴,忙替她撸起袖子,露出细瘦光洁的胳膊肘。
祁言手上动作没停,抬眸看了陆知乔一眼,轻笑。
陆知乔垂下眼皮,避开她目光,望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