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底气。
陆知乔静然望着她:“你父母一定很好吧?”
“对啊,我爸妈特别好,虽然没读过很多书,但不会墨守成规,对我的教育跟传统家长不一样,他们感情也很好,我住在家里的时候天天吃狗粮……哎,一两句也说不清,总之我特别爱他们。”
“你呢?”
祁言侧头笑,露出六颗大白牙。
陆知乔心口微窒,愣了愣,神色倏尔黯淡,低低开口:“我父母去世了。”
短暂的沉默,空气里只有风声。
“……对不起。”祁言抓住她的手,嘴角渐渐塌下来。即使已经知晓,在此刻听到她亲口讲出来,心也免不了会疼。
陆知乔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笑:“道歉做什么,很早的事,我都快不记得了。”说完转过身,面朝峭壁大海,目光忽而深远。
“他们四十多岁才生了我,从小管我比较严,信奉打击式教育,所以我一直不是很自信……”
“你很好。”祁言打断她,跟着转身,重新捉起她那只手。
许是风大的缘故,她的手有些凉,被包裹在掌心里很不安分,祁言不得不施加了些力道,牢牢牵着她。
终于愿意敞开心扉了吗?
陆知乔,不过是提了两嘴,多跟她讲几句话,她就觉得充满了希望,心好像长出翅膀要飞走了,在她胸|口横冲直撞,欣喜之情完无法控制,悄悄爬上她眼角眉梢。
“你是独生女吗?”陆知乔侧头对她笑。
“嗯。”
“真好。”
“你有兄弟姐妹?”祁言试探地问。
陆知乔神情一滞,没说话,视线飘忽着转回去。海面上行驶着几艘钓鱼船,星星点点,拖出一条条细密绵白的浪花,海鸟跟在后面飞。
又不愿意说了。
祁言略感到失落,却明白心急不得,能讲两句已是天大的进步,慢慢来也好。于是她转移话题:“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