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一时紧张,然不敢松懈。
海面异常平静,戴着墨镜都觉得阳光刺眼。
陆知乔脸上烫得厉害,身体也有些燥,感觉有团火沿着脊椎窜进脑子里,折磨得她很不自在。可是身后人安静站立,既没得寸进尺占便宜,也没规矩退开距离,她不好意思动窝。
于是只能借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会海钓?”她小声问。
没玩过,但听过,印象中海钓与普通江河湖泊里钓鱼不同,极其讲究,装备也更复杂更贵,是比较烧钱且耗费时间的活动,没钱没闲可玩不起来。
真是暴发户的女儿?
祁言盯住浮漂,嘴唇轻轻擦过她头发,说:“我爸喜欢钓鱼,淡水满足不了他,就跟几个朋友组队出海钓,一年大概会去两三次,在印尼马来那边,偶尔也去三亚,我纯粹陪同凑热闹。”
提到家人,语气很随意,稀松平常的事。
陆知乔抿了抿唇,又问:“那你还会什么?类似这种休闲活动。”
“摄影啊,你知道的。”她笑。
“除了摄影呢?”
“……嗯,滑雪,骑马,还有跳伞也算吧,跟朋友去大堡礁跳过几次,勉强会一丢丢。”祁言说着,情不自禁亲了亲她头发,很轻,无法察觉。
陆知乔一怔,侧了侧头,不偏不倚撞到她唇上:“看不出来,你挺深藏不露的,好厉害。”
都是烧钱的玩意儿。
“哪有。”喜欢的人夸自己,祁言心里美得不得了,嘴角翘起来,顺势又亲一下,“我在国外念书那几年,圈子里的人什么都玩,比我厉害多了,人外有人。”
“你留过学?”
“嗯,本科在江城师范,读硕去了加拿大,摄影专业。”
陆知乔内心震颤,一时有些缓不过神,她哪里能想到,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自己竟半点无所知。听起来,是很随性自由的人生,享受生命,享受生活,跟她这种包袱累累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