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看过程,虽担得起责任,但仅限那一亩三分地,永远不敢踏出去更大的世界。
她就是那种,表面光鲜,实则阴暗的人。
有些东西缺失了,很难再弥补,陆知乔看到祁言就明白了,自己注定成不了那样的人,也配不上那样的人。
如果这个认知出现得早一些,她必定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心里像缠绕了一团麻线,勾勾绊绊理不清,想到自己和祁言是两路人,她就觉出满腔苦涩。
成不了那种人,离对方近些也好啊,躲什么呢?
“祁老师!”女儿屁颠屁颠跑过去,抱住祁言的胳膊撒娇,“教我钓鱼~”
祁言笑着揉了揉她脑袋,眼睛弯如弦月:“好啊,等我把鱼饵串好,就教你。”
“这是什么饵?”
“左边是沙蚕,右边是扇贝丁,都是鱼喜欢吃的。”
师生两个其乐融融,连小孩子都知道向阳而生。
陆知乔默默地看着,心里酸涩交织,不愿打扰,便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返回船舱。
……
海面上渐渐刮起了微风,船有些摇晃,陆知乔坐在休息室里叠衣服,一件防晒衣拆了又叠,叠了又拆,外面时不时传来女儿惊喜的呼声,她叹了口气,嘴角弯着,眉眼却尽是惆怅。
一道人影闪过,祁言披着满身海风进来,坐到她身边:“怎么不去钓鱼?”
陆知乔走着神,被吓一跳,看着人近在咫尺的脸,神色僵愣,半晌没说话,手里的防晒衣从膝盖滑到地上。
“怎么了?”祁言微微拧眉,捡起衣服放到旁边,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不舒服吗?是不是晕船?”
担忧的眼神那么自然而然,陆知乔心头一跳,回过神,垂下了眼皮:“……没有。”
“真没有?不要骗我,我带了晕船药。”
“真的。”
祁言歪头仔细观察她神色,瞧着没有不舒服的样子,稍稍放下心来,笑了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