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要学会保护自己,在学校可以跟男生玩,但是不能有肢|体接触,如果有男孩子强行用手或者任何身体部位碰你,你就狠狠踢他这个位置,明白吗?”
说着比划了一下dang|部。
不止是对待异性,同性也一样,她从小就教育女儿,如果在学校被人欺负,就欺负回去,打伤了打残了妈妈给赔,但绝对不能当包子。
小姑娘认真地点头,神情严肃。
其实这些她多少懂一点,班里的女同学比她知道得更多,上初中简直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虽然好奇,但还是听妈妈的话。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也是唯一的亲人。
“妈妈……”陆葳突然扑过来抱住她,“我会听话的。”
你别不要我。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却用行动表达着,两条细小的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脖|子,撒娇不肯放。
休息了一会儿,陆知乔准备出门给女儿买卫生用品,她带上那本薄薄的小册子,敲响了902的门。这次很慢,她敲了好几遍,以为屋里没有人,正要转身走,门才缓缓打开。
屋子里很暗,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祁言披散着头发,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神情有些落寞,看到门外的人那一瞬间,睫毛颤动着,抬了抬眼皮,眸里绽开克制的欣喜。
但随后,她目光落在陆知乔手上,眼神倏然黯淡,浅浅地勾起嘴角:“教完了?”
香味比方才更浓了,越闻越觉得冷,极致入骨的冷淡。阿尔忒弥斯向来如此,喷得再多,香味再浓郁,也不会呛鼻使人嗅觉失灵,而是循序渐进地将人淹没,不知不觉沁润心脾。
陆知乔静然望着她,递书的动作一顿,手往回缩了缩,轻轻嗯声,后面那句“我来还书”咽了下去,沉吟片刻道:“有件事想跟你说。”
那双潋滟如琥珀酒的眸子又亮起来。
她主动进屋,自顾自换鞋,坐到沙发上,轻车熟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