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星晚宴,是亲自去偏远农村看望失学的女童,送一些衣服和书之类的物资,当时很多人参加,他也去了,我和他在一个组。”
“认识之后,慢慢了解了一些,他确实比较有钱,但家里人都去世了,只剩他一个人……”陆知乔神情忽而黯淡,眉心拧起微不可察的褶皱,声音也低下去。
“很多时候慈善就是个噱头,作秀给别人看的,但他是真心实意地投入时间精力和金钱在做这些,每年大大小小的捐了应该有几百万,不包括其他的物资,比如捐给儿童福利院。”
“那天我们就是去福利院了,因为和他约好不定期送些礼物过去,也不贵,就是个心意。”
说到这里,陆知乔抿住了唇。
许多方面涉及**,她不便多说,况且是自己的朋友,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本就没有义务向其他人解释,而祁言是这其他人中唯一的例外,她能够说的却也仅此而已。
祁言安静地听着,眼里没有丝毫波澜,心却像被丢进了搅拌机,生生绞得稀烂,胸口滚过密密麻麻的猛烈的钝痛,整个人形同雕塑,一动不动。
她是否继续说下去已经不重要了,那个男人是否喜欢过她,追求过她,也不重要了,若是,她如何应对处理的,统统不重要。
我没有外公外婆……
爷爷奶奶呢?
没有。
其他亲戚,比如姨姨?舅舅?
从来没见过。
想起那天妞妞说的话,还有小女孩满脸茫然的模样,也许她的世界里,亲人只有妈妈,其他不过是陌生的名词,但谁又知晓,当同学说起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时,她内心是否有过疑惑和失落。
原以为陆知乔的家人在另外的城市,只不过她带着孩子生活在这里,逢年过节便会回去与家人团聚——就像每年春运那样,无数个家庭亦如此。
没想到,江城这么大,只有母女俩。
柜子里男人的照片、妞妞与陆知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