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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换个角度。如果我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我的孩子怎么会有诗和远方。”
难得她愿意多说几句。
可是这个女人太冷静了,哪怕此刻情绪不大稳定,眼睛里也依然毫无波澜,只有浅浅的酸涩浮在表面,那是方才哭过的缘故。
祁言叹了口气,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碗里,“你哪年生的?”
“八六。”
圆润的鸡蛋沉入粥里,陆知乔用勺子捞起来,咬了一小口。
祁言惊讶道:“这么年轻?”
才三十二岁,就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推算起来意味着她二十岁便生了孩子,才刚到法定结婚年龄。难道是奉子成婚?可是读大学的年纪,结婚生子,未免太早了些。
陆知乔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没接话。“你呢?”
“九一。”
三岁一代沟,四舍五入,两个代沟了。
因为生病,陆葳不得不请假在家休养,整整一周没去上课,落下了许多新内容。陆知乔依然每天上班,但中午会抽时间回来做饭,傍晚准时下班,不把工作带回家。
这样的状态只不过持续了两天,便被祁言不声不响地打破。
起初,那人只是中午过来帮做了顿饭,后来,只要没课的时候就会回家,给陆葳补课,顺便辅导作业。
经过女儿生病的事,陆知乔面对祁言时不再感到尴尬,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似乎近了一点,她能说服自己接受祁言作为邻居的帮助,但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祁言给女儿开小灶。
“别的家长都恨不得老师多关注自己的孩子,你倒好,我送上门都不要。”祁言将陆知乔摁在沙发上,像条蛇一样缠着,从额头到下巴吻了个遍,最后停在泪痣处,用指尖轻轻碾磨。
陆知乔心里乱成一团麻,想着许多事,便没有半分反抗之意,任她造次。
今天下班回来看到祁言教女儿写试卷,那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