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办公室,但没人会管。
而到了上课时间,教导主任披着学生校服在走廊上巡逻,班主任则时不时出现在后门或是窗外,抓他们个措手不及。
于是便有了一条潜规则:带手机可以,别被抓到。
祁言不会直白地说出这些,她只是笑了笑,转而问道:“噢,做什么的?”
“……”
半晌,陆知乔抿唇不语。
祁言识趣没再问,抬手撩了撩头发,平直柔顺的发丝从指间滑过,随意地散落在肩后,浓郁的黑融进一片血红,魅惑而妩媚。
“手机,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她侧头微笑,眼角眉梢绽开一片温柔,忽然上半身倾斜过来,压低了嗓音:“看在你的面子上。”
陆知乔静然望着她撩头发的动作,还未缓过神思,唇瓣蓦地一热,熟悉的气息源源不断席卷而来,强势又温柔,生生挤|入她一方城池。
她很香,是窖藏的酒,是沉淀的茶。
酒吧里那么多美女,个个儿衣着光鲜,姿色不凡,在祁言眼中却只是单一空洞的元素符号,而唯独这人,干净清冽,像一汪大海,没人知道她有多深,多广阔。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
“唔——”
缠绕的水渍声。
这人经验丰富,是个老手,陆知乔脑子发昏,下意识地回应着,心底小火苗被勾得燃起来,有些躁动。
她说得一点不错,她真的很敏感。
“我们要不要试一试,嗯?”祁言忽然停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额头贴抵着。
丝绸睡衣塌溜溜的,方才一番动作,松敞的领|口更往一边坠了下去,锁|骨连着肩胛骨半藏不露,像被大片红梅铺满掩埋的新雪。
陆知乔艰难地将视线从她肩上移开,闭了眼睛,“祁老师,请你自重……”
“是吗?”祁言亲了亲她的泪痣,“那天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