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人。”
“我妈还不知道。”
“……”
裴仪坐在后座,听着胥娴向同村人介绍自己,脸也红了起来。
一直到下车,她的脸,依旧又红又热。
胥娴以为她的脸是被太阳晒红的,进屋后立刻打开了电扇。
“谢谢。”
又是一声谢谢。
来了村里,裴仪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谢谢。
胥娴摇摇头,走到门口,将车篮里没有喝完的那瓶水拿了进来。
“喝点水。”
“帽子可以摘下来了,一直戴着,会很闷。”
裴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摘帽子。
许是绳子绑的太紧,她的皮肤又白,才十分钟,脸颊两旁就被压出了两道红痕。
她自己看不见,胥娴却看见了。
痕印不深,应该一会儿就会消失。
两人站在吊扇下吹了会风,偶尔看对方一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空气中的尴尬氛围才被打破。
来人是三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每个人手里抱着一个大花盆,盆里的花各不相同,但长的都很好。
想来,这就是村民以为的保镖。
“小姐,村长不让我们站在村口,说会吓到小朋友。”
为首的男人一脸为难,没有得到允许,又不敢把花盆放下。
裴仪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把花给忘了。
三个人,三盆花。
白色的茉莉、黄色的秋菊、以及蓝色的风铃草。
裴仪想让他们把花放下,又不知道放在哪里好,还没来得及询问,胥娴便主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放门口吧。”
一直到三人离开,裴仪才向胥娴解释花的由来。
“这些花,都是用你送的种子养出来的。”
“妈妈说,种子是你的,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