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弹钢琴了,是因为那件事,是不是?”
对洛真的伤害,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早在认识到自己当年的行为给洛真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后,裴仪就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这一天——
亲手放弃钢琴的一天。
她看向洛真,轻轻点了点头。
“是。”
她就这么承认了。
这么坦白,就像她骨子里的自大和固执一样。
洛真眉头顿时蹙得更紧。
“我跟你说过,当年的事,我已经忘了,你何必还要在意?”
这些日子以来,裴仪不遗余力地帮助宁柔,尤其是在周如光这件事上,更是大义灭亲,光凭这一点,洛真都不会再跟她计较手腕受伤的事。
但裴仪做事,有她自己的原则。
而原则,通常难以改变。
“你忘了,但我忘不了。”
“如果你的手没有受伤,刚刚站在这里教宝宝弹钢琴的人,就不会是我,而是你。”
“不用再劝我了,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
年少相识,又一起学琴,洛真对裴仪的了解,甚至远远超过裴家人。
她知道自己劝不动,但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早就决定这么做了。”
“是。”
裴仪最终没能当成宁宝宝的钢琴老师。
在她心里,她也是最没有资格教宝宝弹钢琴的人。
虽说不能亲自教,但她还是为宁宝宝物色了一位优秀的老师。
偶尔闲着无聊,她会一个人来洛家,在某个天气晴朗的下午,端上一杯热茶,坐在琴房窗户旁,一边品茶,一边看宁宝宝练琴。
时间飞逝,一转眼,又过去了三个月。
宁柔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早上起床时,也能感受到胎动了。
宁宝宝和洛真一样,沉迷于宁柔的肚子无法自拔,尤其喜欢在妹妹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