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在意它,这些宁椿全都不清楚,但她还是在开庭前一晚,将这件事说给了洛真听。
“妈,您是说,那条项链可能是锁扣?”
宁椿摇摇头,说出了一个除了她以外,再没有人知晓的秘密。
“我不知道。”
“那条项链,被我扔进马桶冲走了。”
“只不过,上面的坠饰被我偷偷留了下来,就藏在轮椅的把手缝隙里。”
“这件事,连他也不知道。”
***
开庭当天,周如光坐在被告席上,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半点惊慌。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在意的,早已不是自己的事业,他要的,是宁柔和宁宝宝永无宁日的下半生。
他想要赢,想要胜利,即便自己接下来要面对数项指控,他还是想证明给洛真和裴仪看——
不管她们怎么做,到最后,还是救不出宁柔。
宁柔是他创造出来的,她的命运,永远都掌握在他手里。
只要他想,她这辈子也别想得到自由。
机关盒的锁扣,就藏在送给宁椿的项链里,而那条项链,他亲眼看着宁椿把它冲进下水道。
没有锁扣,就别想拿出账本;没有账本,那六家公司就不会倒。
不管是洛家还是裴家,这场官司结束以后,全部都不会有好下场。
周如光如此自信,自信到控方律师将完整的账簿送到法官面前,他仍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直到判决结果出来,他和那六家公司一起被定罪,他才不得不相信——
这最后的一仗,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宁柔获得了自由,而他,也将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周如光入狱两个月那天,宁椿和裴萱各自带着女儿来监狱探监。
玻璃窗外,两个被他欺骗利用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站在一起,看向他的眼神平静,仿佛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