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从周如光那里拿到更多和孕膜有关的资料。
她摇摇头,神色中涌出些惭愧,小半刻后,才轻轻道了一声歉。
“抱歉,这个我目前也不清楚。”
“孕膜素和孕膜,并不完全相同。”
“我研究的方向是孕膜素,至于孕膜,由于没有临床病例,我了解得并不多。”
“我会想办法向周医生要一些和孕膜有关的资料,如果能够破解,我一定会告诉你。”
认真又坚定的语气,没有一点虚伪。
听得出来,胥娴是真心愿意提供帮助。
宁柔仰起头,双眸中有涟漪荡开,眼底弥漫的,是若隐若现的困惑。
她不明白,胥娴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
许是担心会给对方惹来麻烦,想了想,她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去问了,问得太多,会给你带来危险的。”
胥娴唇角微松,面上露出一个清浅诚挚的笑。
“没关系,他很信任我。”
“而且,我是医生。”
“对于一名医生来说,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中立立场可言。”
“我既然和三小姐一起来到这里,就已经站在他的对立面了。”
医生——
宁柔听见这两个字,表情不由得怔了怔。
人生前二十四年的囚禁经历,让她从潜意识里害怕消毒水、害怕手术刀、也害怕白大褂。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善良热心的好医生。
宁宝宝天生体质差,三岁之前,几乎每周都要去医院治病。
给她看病的医生里,既有年近六十、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也有刚从学校毕业、打个针都手忙脚乱的实习医生,无一例外,他们对待病人时的态度,不仅和蔼仁慈、而且温和耐心。
宁柔知道,他们和周如光、和实验室的那些人都不同,却依旧无法克服心底的恐惧。
此刻听见胥娴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