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小,都只等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再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一整天都和洛真在一起,宁柔很罕见的做了个梦。
是她从来没做过的那种梦。
梦里的内容,她记得不太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梦中的那个女人是洛真。
清晨从睡梦中苏醒的时候,她的额头上全是湿汗,双颊红得惊人,就连那块可爱的粉色软绵布料,也像在水里浸了一夜似的,湿得彻底。
太难为情了。
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强烈的被人占有的念头,即便是和洛真婚后的第三年,两人真正发生关系之后,她对这种事也不是特别热衷。
她习惯了顺从,从不拒绝,也不会主动,一向是洛真想要,她就愿意给。
但现在,这幅身体,似乎在五年的分别中逐渐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是因为生过孩子吗?
宁柔不知道,连想都不敢深想。
那些难以言说、无法控制的欲望羞耻,像是吃人的洪水猛兽,只会让她越来越离不开洛真。
她觉得害怕。
她没办法不害怕。
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一只柔软的小手却落在她脸上轻轻抚了抚。
“妈妈的脸好热~”
“耳朵痛痛吗?”
“宝宝帮妈妈呼呼~”
原来,宁宝宝醒了。
宁柔的脸太红,以至于她还以为宁柔又了犯耳痛的毛病。
一张并不算大的老旧木床,母女俩人面对面躺在上面,围绕在周身的,是夏日的闷燥热意,以及床头小风扇的嗡嗡风声。
宁宝宝的眼睛很圆,也很亮,说话的时候神情专注,像个小大人,看着特别乖。
宁柔只是看着她的脸,心里积压了五年的恐惧、压力、痛苦,就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妈妈的耳朵不痛,只是觉得热了。”
“妈妈先给自己洗澡,再帮宝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