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博望城。
云香酒肆。
“话说,海泽州新任州牧上任不到五日,便将城中第一门阀给抄了家,诸位听客可知为何?”
一楼的大堂中,一个独眼老者站在帘帏前正在说着相声,楼内的听客也大都好奇的张耳倾听着。
“嗨!这谁不知?那朱家向来都是海泽州首富、博望城一霸,天地换颜、新官上任,自然是要杀鸡儆猴呗!”
“就是,白相爷,你能不能讲点好听的?”
人群中有人起哄。
独眼老者神秘一笑,挽起袖子晃了晃脑袋。
“看来诸位都被蒙在鼓里啊,也罢,白某便同各位说道说道。
话说,那刘州牧其实是扮成了书生独自入城的。
这入城第一日啊,便碰到了逼良为娼的戏码。
可巧,这被逼的女子,那刘州牧还认识。”
“嗯?难不成是那刘州牧的亲眷?亦或者是幼时的姘头?哈哈哈……”
打趣声不由得响了起来。
“诸位又猜错了,那女子乃是怀安谷十四万英烈的其中一位校尉的女儿!”
“怀安谷英烈的女儿?天杀的朱家!他们竟然连这等人族英杰的遗眷都不放过!”
“是啊!这朱家当真是丧尽天良了。
我昨日刚刚在画坊中得了一副灵画,那灵画上描绘的便是怀安谷之战的一个小画面。
画中,一名千夫长先后砍杀五个流沙族,自身也身受重创。
可那千夫长非但不退,反而在关键时刻用身体为战友挡下了三道沙矛,之后跳入沙地与两个流沙族士兵同归于尽。
这等英烈,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族敬重!”
“是啊,怀安谷一战,大周十五万将士抵御流沙族五百多万大军入侵,却始终半步不退,最终只活下来八千人。
因为他们知道,那后边便是雪雕皇朝西境数以千万计的无辜百姓。
为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