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漂浮在半空、眉头时皱时松的牧原,牧倾颜一脸担忧。
旁侧一个四十余岁的白袍青年呵呵一笑,一脸的轻松。
“天赐之福,能有什么问题?
祖父的修为本就十分恐怖,而今得了造化,天知道会迈入到哪一步。
或许,祖父正在跨越一个巨大的鸿沟吧。”
牧倾颜琼鼻一皱,不满地剜了一眼青年。
“五河兄长,你这心也忒大!
这什么天赐之福来的莫名其妙,你就不怕背后隐藏着什么天大的阴谋?”
牧五河侧头看了一眼牧倾颜,一脸揶揄道:
“照我看,你恐怕是因为‘天武’二字才起了疑心吧?”
“你……”
牧倾颜就要动怒,牧五河却一摇折扇转过头去。
“倾颜啊,你也不想想,这种骇人的手段有可能是人为的吗?
若说给一人灌顶,上古之时也的确有这种秘法。
只是,代价之大、隐患之多,难以想象。
可眼下我们所经历的呢?
没有隐患、没有根基不稳,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
而且,起码整个帝都的人都有了这番遭遇。
这种手段,便是传说中的仙神,也未必拥有。
所以,你不用怀疑,天赐便是天赐!”
牧五河微微一顿,之后满眼热切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陛下他绝对不简单,有可能一直在伪装。
现在看看,被我说中了吧?
忍辱负重一年,一朝龙吟,便将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这般心智和手段,何人能及?
而今,便连天道都表示了期许,并且降福于陛下的子民,何等威风?”
牧倾颜撇了撇嘴,不满道: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入宫!”
“嗯?入宫?陛下要纳你为妃?”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