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怎么不继续撒了?”
谢听云很是自然地一转身:“注意分寸,不能刻意挥霍。”
人穷倒是装。
云晚憋住笑,走出撒币池突然瞥见远处有一座屋影,立马拽了拽谢听云袖子,“这里有人住?”
谢听云瞥向屋影,眸色微深,未语。
云晚最先跑过去,木石堆砌而成小屋简陋,孤零零坐落在空无一物小山丘上,许是有些年头,石墙上早已堆满青苔和野蛮生长青藤。
没有门,云晚轻松走了进去。
时隔多久,此处已经没有了生活过痕迹。她四处乱看,没有注意到谢听云一直在身后缄默着。
修长指尖拂过暗迹斑斑墙壁,再看向云晚,表情竟显得孤凉。
谢听云指尖收拢,“晚晚。”
“嗯?”
她回眸,容颜如火,让这破败阴暗小屋燃起生机。
“走了。”
云晚眨眨眼,食指突然勾住他腰间坠子,再一拉,轻佻地抱住他腰:“不做点别?”她仰着脸,下巴搁在他胸前,语气温吞吞,语调之中有些许诱惑意味。
谢听云喉结一动,“脏。”
云晚挑了挑眉,施除尘咒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这回呢?”
他微垂睫毛轻颤,未来得及作声,云晚便踮起脚尖亲吻住那两张冰冷柔软双唇,待清甜香气钻入鼻尖时,谢听云失去自持,环着云晚滚到地上。
云晚不轻不重咬着他喉结,雪白五根长指自他发间穿过,总觉得今天比前几次多了些许感觉。
麻麻……
那里麻,心里麻,整个人都麻了。
记得上辈子曾在一本书里看过,只有特别特别喜欢一个人时,才会产生出类似电流划过全身酥麻感。
那完蛋了!
她肯定很喜欢谢听云,不然不会麻成这样。
麻到最后全身失力,云晚软趴趴地贴靠在他胸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