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震了一下，手渐渐松开了她。
他的手松开以后商雯再也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尽管脚步不稳，她也扶着墙壁倔强的离开，只留给凌仕凡一个背影。
看着她一步步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凌仕凡颓废的倚靠着墙壁，眼底透着浓浓的忧伤，愧疚，歉意。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无情的撕扯着，痛的滋味让他这几年已经尝尽，原来以为已经麻木了，可还是会痛。
早在当初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和商雯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了，她应该恨他的。
不知不觉，眼眶通红起来，凌仕凡紧紧握着拳头，仰起头努力平复情绪，随后快步向商雯离开的方向走去。
当他走到娱乐城门口时，正看见商雯蹲在地上哭泣，他的脚步猛然止住，站的远远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静静的看着她。
她为什么哭？
是因为当年他离开的事情吗？
商雯哭了很久很久，无视路过的行人，放肆的哭着，而凌仕凡站在不远处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距离不算远，可是心的距离却再也无法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商雯的哭声逐渐小了，他才挪动脚步缓缓向她走去。
站在她身边，低头看向她，缓缓说道：“对不起。”
听到他的声音，商雯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站起身就想走，可是脚麻，险些摔倒。
凌仕凡扶着她，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雯雯，对不起，我向当年伤害你的事情道歉。”
虽然知道道歉并不能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但看到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心疼。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滚，滚啊！”商雯愤怒的伸手捶打着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才有这样的勇气在他面前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怒火。
“只要你能解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凌仕凡笔直站在她面前，任由她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