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再让我参加运动了啊。”尚可给了他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
“很好。”简沉锋咬牙切齿,“看来你很有觉悟,从今天开始,你确实不能再参加任何激烈运动了。”
“sobad!”尚可露出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
简沉锋不为所动,沉默地看了他半晌,突然问:“江余墨,你是不是想死?”
他问得很严肃,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江余墨得知自己的病情后,不告诉家人,也不配合治疗,反而不要命地参加各种危险的极限运动。他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简沉锋自诩还有几分眼力,但相处这么长时间,竟然完全没看出他有厌世的迹象。江余墨生活无忧,备受宠爱,如果被欺负了,自有家人维护他。如此顺风顺水,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想死?”尚可不以为意,“你想多了。”
“是吗?”简沉锋面无表情道,“那这段时间你就给我老实待着,直到专家研究出一个妥善的手术方案。”
“我爸妈都还没说话呢!”尚可瞪着他。
“沉锋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江余墨的父母和江东霖一起走进病房,江父严厉道,“你真是翅膀硬了,连这种事情也敢隐瞒!”
江母拉住尚可的手,忧心道:“余墨,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简沉锋见江余墨的家人都来了,适时告辞,离开前又看了一眼正在温声安慰父母的尚可,眼神微暗。只要想到这个人有一天会消失,他就觉得无法呼吸。这种恐慌,从未有过。他知道自己完了,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这种强烈的悸动只是一种错觉……
两天后,尚可被接进了简沉锋的家。
没错,就是简沉锋的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父母的,竟然让他们将监管和照顾的责任,全权交给了他。尚可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父母打包送给了简沉锋。
“从今天开始,你白天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