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死亡线上爬了回来。
在此期间,拉威尔从盖布里口中问出了药物的来源,其询问过程是怎样的惨烈血腥,就不多作赘述了。总之,等拉威尔将盖布里和证据一起送上法庭时,众人看到的是一个表面没什么伤痕、精神却已经崩溃的疯子。
盖布里曾经质问拉威尔,凭什么凯奇能够成为英雄?他不过是做了几天阶下囚,没有在刑讯中招供而已。
拉威尔对他说:“如果你也能顶住三天刑讯,坚持自己无罪,我就放过你。”
结果,他连两小时都没有顶住,便哭嚎着将自己的罪行和盘托出。只有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凯奇所遭受的刑罚有多么可怕。那个纤瘦的男孩,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残酷的代价,却勇敢地承担了自己的责任,坚守了自己的立场,受尽折磨,也没有出卖同伴。
仅此一点,便足以让人敬服。
尚可在一片暖阳中醒来,酸涩的眼睛微微颤动,好半晌才适应外面的光线。
“醒了?”
一只大手抚过他的额头,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尚可转头看向床边的男人,衣着一如既往的整齐,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五官深刻,透着军人的刚毅和威严,以及从小培养出来的高贵气质。
“你昏睡了两个月,身上的伤势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走走。”一周前,当医生正式宣布尚可脱离生命危险后,拉威尔便将他从治疗舱转移出来。治疗舱的功能虽然强大,但人躺在里面,完全靠仪器维持生理活动,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拉威尔希望尚可呼吸新鲜的空气,享受柔软的被褥,舒舒服服地入眠。
尚可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有些酸软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看来果然恢复得不错,只是没想到会昏睡这么长时间。
两个月……等等,两个月?那开国仪式和英雄追悼会岂不是都已经结束了?拉威尔没事?
尚可目不转睛地盯着拉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