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交给他,和充公有什么两样”
当着陆修樊的面说出这种话,真是神也拯救不了他可怜的智商。
陆修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完全提不起兴趣与他一般见识。
越呈思虑良久,艰难地对尚可说:“小泽,以前的你谦和有礼,雍容大度,我希望你如今也能为家族多考虑一下。”
他避开继承人的话题,劝说尚可主动退让。
尚可静静地看了他许久,徐徐道:“当年您背着母亲与常夫人来往,母亲为了家族声誉,默默接受了;母亲病逝,您半年后便娶了常夫人,我接受了;您想让我继承家业,逼我放弃自己钟爱的音乐,我接受了;我变成守约人,您对我不问不闻,我接受了;常夫人将我送进分配中心,我也接受了。父亲,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是为家族考虑”
越呈脸上闪过一丝愧色。
常夫人见势不妙,质问道:“既然你如此重视家族,为什么还要回来争夺继承权”
“不是常夫人请我回来的吗”尚可将视线转向她,“你让我回来,难道不是默认了我继承人的身份”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帮越家渡过难关。”
“以什么身份”
常夫人被问得一噎,回道:“你身上留着越家的血脉,即使不是继承人,也有责任为家族贡献一份力量。”
“这也是你当年谋害我的原因吗让我失去继承人的资格,以普通家族成员为家族贡献一份力量”
常夫人脸色突变,喝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谋害过你”
众人的表情为之一凝,疑惑不解地看向两人。
“如果不是谋害,那么你一年多前潜进我的房间,给我注神药剂是为了什么”
这下不只是常夫人,就连越煊的脸色都变了,但其他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当时,你和越煊以为我昏迷了,但实际上,我还有一丝神智。”尚可不带丝毫感情地陈述,“我看着你亲手将精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