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落在白奉义身上时,眉头不禁微微一挑,有些疑惑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好像没有记忆中那么大了……”
云霓虽未听到他在说什么,但看其神色变化,也就猜出他话语中所指的是什么了,眼中神色顿时一沉,冷哼了一声。
白奉义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太适应的侧过头,眼神闪躲了开来。
白素媛将这三人的些微神态变化看在眼中,以她的心思机敏,结合之前的种种,自然已看出了一些什么。
师尊和老祖先前所说的什么负心汉、胆小鬼,多半就是这位呼言长老了。
“老是老了一点,但比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要耐看多了……呸,干嘛要和那家伙比!”白素媛先是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接着玉脂般的双颊闪过一丝绯红,轻啐了一口。
“方才就是你说的,她们不能走?”呼言道人将酒葫芦放回腰间之时,目光也再次落在了陆机身上,脸色微冷的问道。
说话间,那只巨大的银色葫芦飞速缩小,变作寻常模样,滴溜溜一转地飞回到了他的手中。
“哼!要打便打,说什么废话!”陆机目光一冷,毫不示弱地呛声回去。
话音未落,身形一跃的飞入半空之中,与呼言道人相隔千余丈的隔空对峙起来。
“呵呵,不急不急,你们不是喜欢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吗?老夫的豆子也正好很久没有晒过了,再不拿出来见见阳光,可真就要发霉了。”呼言道人眼中闪过一丝诡色,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一语说罢,他一手掐诀,另一手瓶口朝下持着银色葫芦,嘴唇微动了几下。
只见银色葫芦之上灵纹大作,葫芦口处亮起一团模糊白光,一枚枚形如蚕豆的黑色豆粒,如银壶洒水一般,不断从中飞落而出,朝着地面之上洒落了下来。
“哗啦啦”
一阵如同落雨般的声音不断响起,半片天空被近千枚密密麻麻的黑豆,遮蔽了进去。
广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