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资料交给了他们。”
“我以为这个事情就算结束了,可他们并没有立刻将我父母给放了。等了差不多十来天,我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才知道他们已经安全了。只是……我爸被他们打伤了,腿骨骨折了。那些人还传话说,我要是敢报警,后果自负。”
“你记得那人第一次找你,是哪一天吗?”
“这当然记得。就六月二十七号的晚上。”朱连华想都没想,便说出了一个时间。
“那你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记得当然是记得,不过……它都能变成像蜥蜴一样的家伙,我不敢保证那张脸就是他的真实面孔。而且,我看他那张脸挺呆板的。”
吕方就有些头疼了,该不会又是一个带人皮面具的吧?
这人皮面具被封杀不是没有道理的,完全就是案件侦办过程中的拦路虎。
在虹膜识别或者生物电波识别记录未能广泛使用的情况下,脸被遮住确实很麻烦。
而步态识别一类的技术,无法与人形成一种一对一的对应式绑定,而且人的步态是可以改变的,想想军人的步态,完全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根本无法作为身份识别的依据。
“还有没有其他具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
“对了,你父母当时被对方所控制,当时的事情具体是怎样的?”
“他们将父母绑到了一处废弃的厂房里,呆了整整十多天。”
“在什么地方?”吕方提起了兴趣。
朱连华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小时候在高阳县这边生活过,对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很熟悉。”
“你父母应该知道吧?”
朱连华犹豫了。
“我不希望他们在牵扯进这件事情。”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吕方看着他的脸,道:“你的想法是好的,但你觉得这样能解决根本性问题吗?对方就是一群丧心病狂之人,你们都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