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一样,陈迦南喝着豆浆说味道有点淡,沈适皱了下眉头说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她歪歪头笑说现在喜欢。
吃完饭她拎着包下楼,沈适拦了车送她。
那是他留给她最后一个印象,温柔的,像一个很居家的男人。沈适和司机说了地址,陈迦南上了车摇下车窗看他。
“要不要我送你过去?”他问。
“我又不是小孩。”陈迦南说,“你赶紧回去吧。”
沈适笑笑:“嗯。”
巷道的早晨阳光晒下来,他的样子还是那么英俊。三十几岁的男人脸上有一些岁月在里头,有那么一瞬间像年少时的父亲。
“到了给我打个电话。”他说。
送陈迦南离开后沈适没有着急回客栈,他沿着巷子慢慢抽烟散步。古城里的清晨安静闲适,偶尔会有两三游客经过。
沈适走到了昨晚的桥下,站了一会儿。
河里的水静静的往前走着,清澈的可以看见河底的石头。他偏头远望,朝阳初上,长河缓缓流下,河边的柳树弯着腰跨过了整条河。
他拨了个电话给江坤。
“三哥?”后者很是惊恐。
“你手里现在有多少股份?”沈适直接道。
“三十九。”江坤想也没想就说,“还有二十我爸说结了婚才给。”说完问沈适,“怎么了三哥?”
沈适咬着烟看向河面。
“这几天都没人敢联系你。”江坤说,“没事儿吧?”
“没事。”他说。
“前两天周瑾还问我了,我说你一年这几天都这样子,她没给你打电话吧?”江坤说,“听说这几天搬进老宅了。”
沈适眯了眯眼,没有吭声。
他算了算自己在江氏的股份,如果有朝一日沈氏真出了事情,没有周家的话凑活着还是可以赌一下,最难的就是填补银行空缺,周家在这一方面只手遮天,他必须有翻脸的资本。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