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不了。”
陈迦南微微侧头,抿了抿嘴角。
房间里的空气很安静,气氛也和谐。至少她醒来之后看到的是那个不动声色又谦和的男人,好像他们之间的这两年空白忽然不见了一样。
他穿着黑色衬衫,没系领带的样子看着随和。
陈迦南身上的酒味确实不能忍,她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裙摆落在膝盖处,白色的纱随着起身的动作在空中划了个弧度,轻轻刮过他垂下的手背。
沈适不动声色的抬眸,别开眼去。
陈迦南脚步很轻的进了浴室将门反锁,她看着镜子里那张有些惨白的脸蛋,不知为何有些手足无措,为他太温和。
或许是听到反锁那啪嗒一声,沈适笑了一下。
他摸了支烟,从桌上拿过火柴,去了阳台抽,沈适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他抱着一个女孩上了床却什么都没有做,看着她被酒意弄晕过去的样子忽然不忍心下手。
浴室里传出稀里哗啦
的水流声,沈适吸了口烟。
分开这两年里倒真的见过她一两次,他不是喜欢回头的人,但还是很容易在有些时候会想起她,他不愿意承认那些温存,不愿意被女人束缚,他觉得自己玩得起不在乎。
再次相遇她一头撞进来,第一眼再没想过放她走。
暴雨重重的打着窗户,隔着厚重的窗帘依然听的清那一下一下重而缓的撞击。他慢慢舔了下干涩的唇,偏头看向浴室那边。
陈迦南洗了将近一个小时,门口站了十分钟。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裹着浴巾的样子,脸颊热的有些泛红,熬着时间到十一分钟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他敲了两下。
喝醉他都不动手,陈迦南也无所谓了。
她将手搁在门把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拧开,视线里沈适两手插兜倚在浴室正对面的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洗完了?”他不咸不淡的问。
陈迦南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