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个儿也没想到会这么悠闲的坐在这抽烟。这宅子有一百来年的历史了,有一天也该萧条了。
那晚的后来,沈适送了周瑾回去。
一上车沈适就闭上眼,周瑾问了几个问题他也只是“嗯”了一声,好像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似的,周瑾也不说了。
将人送到沈适就走了,吩咐老张:“走二环。”
“老太太还等着您回去呢。”老张说,“这……”
沈适已经合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二环有几个江坤的场子,他在那玩了个通宵,四五点才回了酒店房间睡觉。
他冲了个凉水澡,靠在床头玩手机。
一时有些无聊,从手机里找到了唯一一款游戏。游戏其实很简单,完全不需要动脑子,他却总是输掉,玩了几关就扔到一边。
那个时间陈迦南也是刚醒,头疼的缓了很久。她坐在酒店大床上很努力的在拼凑喝醉前的那些细节,慢慢的平静下来下床洗澡出门。
演出还算顺利,回到学校已经下午。
陈母傍晚打电话过来问她最近和周然处的怎么样,陈迦南支支吾吾和母亲打太极,听到那头外婆在喊你那个老师……
“别听你外婆的。”陈母将手机拿到一边,“周然是个好孩子,你可别伤害人家。”
“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说了算。”陈迦南说。
“日久生情。”陈母叹了口气,“别折腾自己了。”
陈迦南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月底我回来一趟?”
“有那时间和周然多待会儿。”陈母说,“别瞎整就行。”
那个“行”字还没说完,手机便被外婆抢了去。老太太好像还特意跑了十几步,小喘着气对她说别听陈荟莲的。
陈迦南笑:“那听你的?”
“不听我的听谁的。”外婆自在的吐了口气,缓过来后声音低了下来,用很正常的口音道,“别怪她催你,她就是怕等不……”
“我知道。”陈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