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类“子公司”。
毕竟这些公司到最后,使用的都是九州科技的专利技术与设备,核心技术人员都是经常接受九州科技培训的“学生”。
所以从实验基地出来后,业务繁忙的顾总又“屈尊”跑到了九州科技社区的合作专区给学生和实习生们上课。
不过这也不是特例,张峰这些想进入九州科技工作的其他企业技术精英何尝不是被这种“师资”给影响到的?
九州科技创始人会偶尔到学习基地上课,夏科院退休院士们也会来讲课,那些博导、硕导更是被安排了课程任务,必须要教出合格的学生。
教师这个职业并非是高学历就能做,也并非是所有研发天才都可以胜任的,所有九州科技每年也会分出一部分招聘名额给那些优秀教师,让这些教师到九州科技学习基础知识,然后到学习基地给这些实习生、合作伙伴企业的培训生上课。
只不过哪怕如此,院士、博导、优秀教师们上课可以用门庭若市的话,那每次顾青来上课,就是摩肩擦踵,人山人海。
阶梯教室坐满、走廊站满、甚至还要在大厅开一个大屏幕给相关专业的实习生听讲。
“九州云内部有一个限制开源的内存数据存储系统,也可以用作数据库、缓存和消息中间件。它以键值对和六十四卦的形式存储数据,并支持市面上的多种数据结构,但最重要的是支持九州数据结构。
该结构如果按照国际惯例命名的话,由于特点太多、用途太多,哪怕用缩写也会极长,所以我一直都是将其称为白泽数据,至于国外那些人怎么引用,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我也不会承认,我们的系统也不会认可他们的叫法,哪怕是国外的合作伙伴,也要学习大夏文字,用大夏文字或语音来输入查找。”
顾青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大型阶梯教室内没有一个人反驳他,也没有一个人会拿出什么专业期刊的权威性来提问。
仅仅就因为一件事,顾青是这么在说,也的确是这么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