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一直都坚持将ai程序和大数据调查落实到每一步细节，这也是王秋当初在和九州科技进行深入合作时了解的一些情报。
女人一旦上了年纪，哪怕曾经再怎么果断、仁慈，心中还是会逐渐有些多疑。
而且率领如此庞大的企业，王秋本来就多疑。
……
“没有打扰到你的睡眠吧？”
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东北声。
顾青揉了揉太阳穴，没有睁开眼，语气轻快道：“刚睡下，您年纪也不小了，还要熬夜吗？”
坐在办公椅上，庄友伟的神情没有一个小时之前那么复杂，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大声一点说话，但是想起电话那头的人恐怕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所以庄老爷子轻声叹息道：“我这一大把年纪本来就睡得少，你今天抛出了那么多尖端技术，我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这不，刚刚才开完三个会议，再过半小时还有一个线上会议要开。”
顾青低声笑道：“这种会议，您老要是想少开也没问题的。”
“……”沉默了几秒钟，庄友伟摇了摇头，说道：“你说你，别人请客都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要么就是鸿门宴、喜宴，你们九州科技这次直接搞个满汉全席出来，你让我们怎么吃？”
技术太多，现在手里资源不够，选择困难了？
没有明说，顾青也听出了庄教授的言外之意。
所以他稍微思索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满汉全席又不是所有菜都好吃，也不是所有菜在以前，在未来都吃不到，您要是有选择焦虑，倒不如看看您现在最想吃的是什么，又能给出多少餐费。
我们这顿满汉全席也不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今年有，明年说不定还有，后年或许可能依然会继续有。
抓住能抓住的，做好能做好的，老爷子你收收心。”
说完这话，顾青又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叹息声。
“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