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层聊了几句,便离开了食堂。
虽然一直都在应酬,但他的咀嚼速度很快,硬是在这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吃了五碗饭才离席。
庄友伟端着一杯红茶,看着顾青离去。
“怎么,舍不得他?你说,当初他要是报考的我们哈工大该多好,最近这些年,西蜀大学就靠着九州科技,硬生生把分数拉到了顶级重本的线,偏偏这么干,报考的考生还是络绎不绝。
甚至现在还有不少我们本校、清北、西工的本科生去考西蜀大学的研究生。
一家企业影响一个大学,甚至是影响整个西蜀省。”
朋友在一旁吐槽着,而庄友伟只是默默摇头,道:“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又长高了一点,他这个年纪应该骨线已经闭合了。”
庄教授疑问引来了朋友的调侃。
“你难道还想给他做个体检?现在恐怕只有某些特定单位才有资格去做他的体检,咱们啊就别想了。”
“听说华西早就已经给九州科技合作搞了什么分科医院,而且是只属于九州科技内部员工和家属,我们这些搞合作科研的人,也只有来九州科技本部这边合作的时候,才有机会进那个医院。”
“在九州科技工作好是好,就是压力太大了,我学生说在这家公司的项目组里,如果一个礼拜不学习,就会被拉开差距,甚至落后到无法完成任务。一旦跟不上项目,立马就会被安排去内部培训部门复读,然后再参加考核。
这边还有淘汰掉级的机制,听说西工有个学生好不容易做到了项目主管,结果因为什么事情疏忽工作,半年时间就从年薪百万的岗位掉到了年纪十几万的一线工人岗位去了。”
“不止,咱们的不少技术人员和九州科技的技术人员对接时,经常会跟不上这边的项目推进速度,今天会议上那些专利技术之所以这么简单就能分割清楚,有部分就是因为咱们出力的确不多,没那个脸皮去抢。”
庄友伟听了一会儿这些人的吐槽和行业交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