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临床试验都在特殊部门的全程监管之下进行,这部分文件也并不用通过正常机构审核。
如果您有异议的话,可以使用自己的权限渠道去了解具体情况。
当然,我个人的建议是您最好在一个安全的环境去调查这个项目的具体情况,因为这个项目暂时仍处于极高的保密状态。”
这一套话术,立马就把老教授给拴在了原地。
而后实验室负责人陈教授,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一位已经接受我们治疗的晚期帕金森症患者,他之前在医科大附属、华西都有过诊治,所以诸位当中有人应该对他还有印象。”
见陈教授已经能够引导这些位大夏医学界的大拿,顾青才放心的功成身退。
目前脑科学研究院应用神经技术实验室的脑机接口,能够对这部分展示的功能已经并不算少,除了能做到解-码工作记忆、情感和运动集成,还可以通过特殊神经的反馈,进行自适应的调节和感官反馈,实现对大脑功能的稳定提升。
而对于这些教授在调研结束后,会不会问出那个“如果神经技术可以解-码意识以及双向调节,是不是未来可能干预和改变人的自由意志?”经典问题。
顾青并不打算和他们争论下去。
毕竟这种创新神经技术在神经外科临床中应用,除了会带来这些问题之外,更重要的却是救死扶伤,给那些极度渴望健康、自由的人,一个美好的未来。
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是敢阻挠技术落地,那这个人就会成为所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患者的死敌。
哪怕这个人是西方白左又或者是什么行业顶尖……
而这群由各大顶级医院教授组成的调研团队,在随后的日子里,从一开始的惊诧与不适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逐渐跟上脚步。
每天六点半就起床,七点半便开始在实验室的几位负责人轮流带领下,了解技术应用与开发-情况,等到下午的时候,就开始一人一本医桉和简略的研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