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不少人都在吐槽着,感觉就像是整天在实验室憋太久了,突然就能放松说几句话一样,嘴上虽然是骂骂咧咧,但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对他们而言,拉闸才是军功章,做哪些让自己人拍手叫好,让外国人难受无比的项目,才是最让人感觉舒服的。
在吐槽之中,他们也在交流信息,对照自己近些年的遭遇。
首先的确是以前老单位对自己等人的“留恋”,变得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收到了以前工作单位的各种返聘请求。
其次就是曾经出国留学时结交的同事和导师们,在这些年的确大多数都变得主动交谈起来,丝毫不像曾经那样在归国以后就逐渐冷漠的样子。
出乎意料最多的就是以前的老领导、同事、亲戚希望自己提携后辈、增加学生进项目的请求。
几乎每个钛坦星部门的科学家、工程师都遇到了这个人情债问题。
只不过随着交谈程度的加深,逐渐开始有人冷静,甚至神色凝重的闭上了嘴巴。
这种情绪很快就蔓延开来。
甚至就连往日里待人热情的那部分人,也都逐渐不想开口。
因为自己等人所遭遇的这一切,在上世纪的时候,太像西方科研人员所遭受的待遇了。
自己等人,甚至是自己导师,当初就是靠着这些交流生名额、人情债托付、金钱开道、资源交换等等渠道才能进入西方发达国家,去学习人家先进的科学技术。
甚至在某些时候,某些家长想让自己孩子进入某些公司的研发部门,用卑躬屈膝都不为过。
顾青看着众人的神情变化,心中也颇有些感慨。
但大家的时间是珍贵的,有些情绪不适合在这个场合来浪费时间。
他面对这一位位院士、科学家、工程师们,朗声说道:“往昔的过去,虽然苦难,但正是因为我们在苦难中从未放弃的坚韧精神,才能够走到今日的盛况空前。
之前我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