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这么早就走啊?那公司不是你的嘛,就像他们说的搞远程操作嘛,你妈给你准备了好多东西哦,昨天还让我去找黑三娃儿定了一箱他们屋头的蜂蜜,说是要给你弄吃的。
还有你大伯屋头明天要来拜年,你堂哥过了年要结婚了,人家逢年过节都给咱们送吃的,你到时候不在屋头有些不像话嘛,还有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要弄烤乳猪,你不在屋头弄这个多没得意思嘛。”
朴实的杀猪匠,言语中有不少语气词,但说到最后,他还是问了一句。
“今天就必须回去吗?”
“嗯,下午的火车,晚上到蓉城,有些事我必须在场才行。”
“嗯……好嘛,那我再钓一会儿,你去跟你说下吧,她这会儿应该在厨房。”
“要的,那你早点回屋哦,外面冷。”
“我晓得,这毛呢大衣厚实,你去嘛。”
顾青点了点头,没有对自己父亲说是母亲叫他来的。
清晨的雾气中,有人独坐垂钓,有人默默前行。
中午的饭食很丰盛。
足足的十几个炒菜,几个大锅炖菜。
席间欢声笑语,不少人吃的满嘴流油。
顾青作为少东家,又作为现在的大老板,在初一给养殖场员工和安和堂等人包了一个厚实的大红包之后,也得到了不少祝福。
饭后,员工们主动洗碗筷去了。
安和堂带着四个人去回收放置在山林间和道路旁的设备,然后又接电线做了几个可以长时间运行的摄像头以及感应设备。
提前终止假期,前几日的工作白做,这些都没有让他们有一丝怨言。
对于他们而言,顾青只要平安生活工作,就是胜利。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里有那么多闲心抱怨。
收拾好行李,又多带了一个行李箱的腊肉后,顾父和上一次来接顾青的那位老哥开车将顾青一行人送到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