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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赵长祺和赵裕父子联手,把院子里的纸人们杀了个干净。
赵裕刚才还跟几个女人在床上打架。
他本以为,今日这次调查,不过是小事一桩,依靠父亲的力量就能轻松解决。
所以他浑不在意,仍然跟往日一样夜夜笙歌。
没想到父亲也应对得如此狼狈。
他不得不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头发凌乱,腰带没系,鞋子也穿了一双不配对的,脸上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潮红。
待成功阻止了纸人们的法术后,赵长祺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望向旁边的蔡教头:“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在我印象中,我侄女的亲卫队里并没有擅长使用符阵和傀儡术的修士。我很好奇,你为何要让一个编外人员混进你的队伍,让他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庭院里搞破坏?”
蔡教头没有说话。
他只是转头看朝刚才假山所在的方向,眼神中露出异色。
赵长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就算他是个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也不禁惊讶得瞪大眼睛——
他庭院里的假山,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几排塞满文件的书架,一张木制的桌子,两把凋花的太师椅。桌上还摆放着一根烧了半截的蜡烛。
——正是赵长祺密室里的陈设!
他万万想不到,那敌人竟有如此手段,不仅破除了他密室的阵法,还把他地下密室的空间和庭院里的假山无声无息进行了互换!
赵长祺心头浮现起一阵真正的恐惧。
他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有哪一位修行者,既拥有大师级别的符阵造诣,又能把空间法则应用到炉火纯青的境地。
他甚至怀疑,这莫非是大齐的某位圣人强者,潜伏在洛京城想要悄悄地干掉他。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里:
“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