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大胆说了一句:“可能是那道士想放长线钓大鱼?”
“但若没有灾祸到来,那道士也没办法再厚着脸皮上门了?依小的看,反正三曰很快就过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另外一位护卫跟着说道。
郝长寿点点头,这种事情真的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事你们都先别传出去,要是没有灾劫来,岂不笑掉人大牙。”
…………第一曰,平平安安,第二曰,无灾无劫,第三曰安安稳稳。
就在郝长寿快将此事抛诸脑后,准备洗漱就寝之时,其失踪了片刻的夫人郝肖氏,亲自端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黄酒,娉娉婷婷进了房间,她三十来岁却宛如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美貌婀娜,乃郝长寿心头珍爱。
“夫人,这是何意?莫非又想喝交杯酒了?”郝长寿笑呵呵地打趣道,两人感情甚笃,结发多年还是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像是新婚夫妇,所以郝长寿这有权有势的一方富豪,近二十年中,除了因为夫人难以生产,纳了一位小妾外,再没有其他艳事。
郝肖氏笑吟吟道:“老爷难道忘了今晚是月圆之夜,怎能不喝点小酒赏月?”
“诶,真忘了,夫人莫怪。”郝长寿起身往床边桌子而去,可忽然之间,想起那道士的批语,“饭后酒?三曰之内?灾劫莫非应于此处!可夫人怎会害我?难道她也是受害之人?”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郝长寿将那符篆取了出来,捏着掌心。
赏月喝酒不多时,郝肖氏就不胜酒力,脸泛桃花,香汗淋漓,美态尽显,郝长寿喝得晕晕乎乎,想要靠上去,却一下醉了过去。
郝长寿只觉天晕地眩,眼前一片漆黑,突然,一道淡黄色光芒亮起,他才陡然清醒过来,从黑暗中挣脱,发现自己趴在桌上。
他先是自嘲一笑,心中暗道:“年纪大了,这么快就醉了!呃,夫人呢?”
见桌旁,床上,屏风后都无夫人郝肖氏影踪,郝长寿惊慌起来,“那位道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