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对我用了什么道法?”
“呵呵,只是一个小小的迷魂术。”
“好,好,好。”梁盛楼失魂落魄,如丧考妣地说。
石轩默念咒语,挥手驱散了黑烟,对梁盛楼道:“好了,既然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了,梁先生你就请自便。我先告辞了。”
梁盛楼一下窜了过来,然后跪在地上,猛磕着头,这对于灵魂来说没有太实质的感觉,更多的是表明一种态度,他嘶哑着声音道:“请道长为小人报仇!请道长为小人报仇!”
石轩看了看他,说道:“我诸事缠身,且还得修行,你的事我可不敢答应。”
梁盛楼继续磕头求肯,但石轩都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见石轩心如铁石,梁盛楼大声叫喊道:“不是说你们修道之人与人为善,替天行道吗?你这样就不怕遭天谴吗?!”
石轩冷笑道:“没谁规定我一定得帮你,我帮你是行善,不帮是本分,我问心无愧,不需用天谴来吓我,你要报仇还是自己去寻那一线天机吧,就此告辞!”
“道长……”见石轩飘然而去,梁盛楼的灵魂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呼唤了几声之后才黯然失魂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石轩离开山林之后,就往官道上飞驰而去,梁盛楼之后的事情就看天意了,如果他能及时找到阴气之地,又有很强的执念,以后未必没有报仇的机会,如果他运气不好,就此消散,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总之,无论怎样,以后的事都和石轩无关。
八月上旬的一日中午,烈日炎炎,万里无云。楚州城虽然是州府所在,但作为大江边上有名的炎热之地,此时官道上行人寥寥,且都有气无力的样子,早就不复清晨和傍晚人潮拥挤,车水马龙的景象。
守城的官兵早就把斗笠戴上,然后尽量地缩到城门阴影处,心里暗暗咒骂:狗娘养的队长,不就是赢了他几把钱吗,就安排老子大中午地守城门,没什么油水不说,恐怕还得费一笔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