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所有的光辉,仿佛都已集中在刀锋之上,而刀锋就隐在刀光之中。
弯弯的刀光,弯如月光,他流出了冷汗。
现在的招式已移宫换羽,化腐朽为神奇;刀锋破风,其势方急,谢小荻想像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他更体会不到它的威力。
刀光流动,落叶尽碎,如血雨般落下。
只见刀光一闪,一颗坚实的大树突然倒下,谢小荻终于看出了一些可怕出来,刀锋所到之处无坚不摧,直可说劈水则分开水路,劈山则土石崩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刀法,这种刀法几乎已从技艺上,到了一种微妙的极限当中,这根本不应该属于人间的刀法。
他双眼就好像是渴求着什么一样,看着刀,看着人……良久之后,刀光消散了,弯弯的刀再次进入他眼中。
任意停下后,碎尽的落叶还在飘飞。
“你看懂了?”
谢小荻摇了摇头。
任意问道:“你知道一柄剑,一把刀,最可怕的是什么时候?”
谢小荻稍加犹豫,说道:“锋芒毕露之时?”
任意摇头轻叹道:“至强一剑,至利一刀,最可怕之时都是还未出手的时候。若已出手你还觉得可怕,那你已经死了,死人不会知道可怕。”
谢小荻点点头。
任意继而道:“这种刀法虽然没有变化,却已将出刀的力量、速度,还有拿捏的时机与精准,计算到了精微巅毫。无坚不摧,至威至利,所以它的可怕只在你出刀之前,出刀后已决胜负,已决生死。”
谢小荻郑重道:“我明白了。”
任意笑了笑,逐而开始讲解出刀技巧,以及运气法门。最后成就多高,就看谢小荻他自己所凝练出的这一刀究竟有多极限了。
城外山林间,谢小荻被留了下来。
娃娃乖巧的跟在公子身后,公子不说话,她也绝不会多话。
忽然间一个妇人,出现在了他们眼前;阿罗多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