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取过一口大针。放在烛火上烘烤后,当即穿针引线。
他十指本又粗又短,看着就显得十分笨拙,可一运针线,却灵巧之极,几下就将伤口缝住了。随即反手倒上药粉、药水,敷上伤口。再撬开桃实仙的牙根,灌水服下丹药。
直到他做完一切,任意才开口道:“说罢,找我何事?”
平一指“哼哼”了两声,自顾坐在一旁,一名妇人走了进去,收拾起医具。
任意道:“再不开口,我一把火烧了他药田和药庐!”
平一指两眼一瞪,随而又是一笑道:“去吧,烧吧,你若敢烧我药田和药庐,雪山之火你休想得到。”
听闻他话,即便是任意也忍不住惊道:“你知道?”
平一指又不开口了。
任意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件东西,扔了过去。
平一指愕然道:“这是什么。”
任意微笑道:“你无非是在意我医术超过了你,上面是我记下的我所知的医方药理,还有一些难症的解法,亦有我注解在上面。”
平一指面色虽然平静,但顺手已把厚厚的册本收入了怀中。
“可以说了?”
平一指道:“两年未见,想不到你小子现在的名头比东方教主还大。”
任意淡淡道:“我可不想听你说废话。”
平一指又瞪了任意一眼……他本就不太服他,两年前这小子与自己比试医术,虽是平手,但这小子先诓自己说出平局算输的话,害得自己把一身所学都教给了这小子。
这也就罢了,想他平一指十岁开始行医,如今快五十年了,这小子竟然不足半载就把他一身本事都学了个干净。再比医术时,无论望气,断症,就连治病自己都慢他一步。
平一指对旗黄之术向来自负,可遇见任意这妖孽,也只能拜服。
如今他也不过为了点脸面罢了。
“就算你知道那地方,怕也去不得。”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