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可任意五岁拜入武当,因师门之故,自十二岁起,步入江湖,六年来许多事我都抑住了自己性子。”
松门道人皱眉道:“这与你性子有何关系?”
任意幽幽道:“我取名任意,行事自然要‘任其所意,随心而为’。”
陆柏冷然道:“多说无益,你自甘堕落,投入魔教,今日我等岂能再容你。”
任意笑道:“你说我投身魔教,那便投身魔教吧,任意此来不是与尔等说理的,我来只为杀人!”
陆柏、丁勉、费彬,以及嵩山诸多弟子愕然,而群雄动心骇目,竟不觉的倒退了一步,已有不少人响起他那日,对余沧海所说的话来。
“我若说理,你就该好好听我的,不论你心中服不服气,都该忍着。同样,我若拔剑,就绝不会与人讲理说法……”
他难道要?
那柄平平无奇的铁剑,突然扬起。
他人神奇地消失了!
一片剑光之后,一名嵩山弟子的头颅,冲天而起……
“大胆!”
陆柏、丁勉、费彬三人当即出手,他们三人几乎是同一瞬间往任意抢近。
三条人影纵横穿插,辨不出谁是谁来。只听风声急响,只见一柄剑卷起一片剑花,向着任意连挥七剑。
而另一柄剑也化为一片卷地狂风,横扫任意的双膝。
这两剑刚烈、轻灵,不但招式猛然无匹,配合得也非常的好,本是师兄弟,平时就常在一起练武的,同时出手自然同心同意。
而落后一剑,剑光如匹练长虹,从剑端飞舞而出,剑光从空撒下,遍体笼罩。
任意身形一折,身姿悠柔飘逸,一退竟闪去了三人夹击,其步伐之妙,身法之奇,直可说兼鬼神莫测之机,而具巧夺天工之技。
三人面色各自变了变,接著挥剑再去。
余下嵩山弟子也作反映,于瞬,剑光漫天而起。
惊天十三式,每一招都在每一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