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别叫了,他们都死了!”
一阵清脆的笑声,费彬、史登达等人脸色一变,就见后堂走出一人来;一个十三四的女童,一脸欣然的笑意,欢跃的走了出来。
没人注意这女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女童身后。
见着身后之人,费彬、史登达脸色再变,大堂众多群豪亦是露出动容之色。
两日前,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如今还历历在目,犹似片刻之前。他们见证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携之门下十三名弟子之死,亦是见证了一柄极快的铁剑。
铁剑就在那人手中,众多宾客,但凡是见识过那道剑光,那柄铁剑的人,无一不感觉项颈一冷,浑身一寒……
即便铁剑未曾出鞘!
史登达厉声道:“我嵩山各位师兄弟呢?”
任意淡淡道:“死了!”
史登达双瞳蓦地睁大,声恨道:“是……是你杀了他们?”
任意颔首道:“不错!”
史登达大喝一声:“你找死!”语落,他右手扬起,自肩后而去……呛地一声!负在背后的阔剑被他拔了出来。
费彬早闻武当圣手之名,江湖有传其人除了医术了得外,武功也相当厉害。若后堂十几名弟子真被他杀了,那史登达绝不会是其对手。
念于此,费彬出声呵斥:“住手!”
然而史登达怒火攻心,根本没听见,剑既已出,说甚他都要杀了任意。
剑光暴长而出,攻势疾发,如长枪大戟,大开大阖,一口阔剑就这么霍霍迫来。
嵩山十七路剑法在他手中施展,气势森严,虽少了剑中轻巧,却是有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上,只见他锋口横削,俨如狂风扫叶。
史登达不过是嵩山派弟子,可见着他如此剑法,众人无不一惊。
阔剑逼来,但铁剑却还收在鞘中,剑鞘仍握在任意手中,每个人都瞧见了苍白的手,握着漆黑的剑鞘。
然后,阔剑剑锋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