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泉南镇离衡山城并不远,不过三十余里路程,任意一首银发本就引人,现在再加一位枯槁老者,瞩目必不可少。
不过两人对周遭目光毫不在意,未有骑乘,连座驾马车也没,一老一少步行而去。
从辰时至未时,小半日两人就到了衡山。
这一行三十余里,却不见二人大口喘气,竟连汗珠也不见流下,一进城,街上来来去去的江湖人士甚多,各个自持兵器。
“听说任师弟前几日杀了几名青城派弟子?”
突闻话语,任意看着老者,笑道:“先生安闲散人,想不到也听江湖传闻。”
老者轻轻一叹,道:“如今七省已是传遍,即是我想不听也不行。余观主放言江湖,若你再不现身,他便上十堰武当山找冲虚道长问罪。不过如今你人在衡山城,这一趟免不了与他会面,怕到时……”
任意截话道:“若他想杀我,我也只好送他一程。”
老者皱眉道:“你戾气太重,这样不好。”
任意不以为意道:“无所谓好不好的,我本就没几年好活,做事何须与你们这般畏首畏尾,想做便做了。”
老者劝道:“你师为你取字衡之,你该明白其用心。”
任意淡淡回道:“双亲为我取名任意,也该任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