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健蹲在地上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旁边扔了一地的烟头。
戏弄！
屈辱！
完全被当猴耍！
警队优秀的大队长，多次获得功勋章，现在却狼狈不堪。
于健摸出手机，给陈姜打去了电话。
“局长，我申请退出零号专案组，这案子我破不了，我不是死亡设计师的对手！”
一旁的赵天临，听完这话像扎了心一样，虽说以前是竞争关系，但工作是工作，而且是于健申请将他调入零号专案组，他心有感恩，现在他心如刀割。
沉默了一会儿。
陈姜的声音响起：“这一次的死亡直播我全程都看了，知道我为什么给专案组取名叫零号，而不是一号，二号，三号吗？”
这个问题于健倒是真没想过。
“零号专案组，我寄希望你们所有人从零开始，死亡设计师为什么能轻易击垮你？是因为你们带着骄傲迎战，你们都曾经是出类拔萃的人，你们骨子里桀骜不驯，现在遇上一个强劲的对手，他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你们的骄傲破碎，整个人跟着崩溃！这是一名人民警察该有的态度和精神吗？”
于健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放下过去的骄傲与荣誉，从零开始，浴血奋战，这才是一名真正的人民警察！”
于健的眼睛有些shi了，确实，他曾经冷傲不羁，结果遇上死亡设计师，盲目自信，一次次挫败。
“局长，我错了！”
“正视自己，正视对手，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陈姜叹息一声道：“这件案子上级非常重视，不过你们也不要有负担，死亡设计师有很好的群众基础，他的直播并没有引发群众恐慌，所以上级指示，在追查死亡设计师的同时，认识落实受刑人的犯罪事实，及时公布调查结果，尽量减小社会影响，直播间不是关不掉吗？那就把网络上流传的录制视频全部删除，把关于死亡设计师的东西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