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她最在意的自然还是炼丹和炼器。
她照例用辟谷丹来试炉,像以往那样将灵气引入小鼎中。
几道灵气入炉,须臾之间便凝结成数颗碧绿的丹丸,正是她以前长炼的辟谷丹,但光华更胜以往。
她不由吃了一惊,修为提升越快,她炼丹所需的时间越短,炼出来的丹药效也越强,没想到元婴六重境和一重境会差那么多。
她又炼了炉紫微丹,随即想起师父急需的清心丹没了,连忙炼了两炉。
她尝了一颗,皱了皱眉。
这清心丹的药效有所提升,不过功效还是与原来没什么区别,当初用来解师父的鲛血毒,不过是权宜之计,其实治标不治本——他吃下去的清心丹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可发作起来越来越凶,可见治标不治本,那毒根一定埋得很深。
身为一只兢兢业业的炼丹炉,她一向是精益求精,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冥思苦想了半天,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她先入为主,总是绕着清心丹打转,真是一叶障目了,当然是哪里发病治哪里,这是心的事吗?
想通了关键,她便开始找材料——她灵府中囤了数千种材料,有魅兽鞭那种药,自然也不乏药性恰恰相反的。
她挑了几味药力最强的——这些药珍贵又稀有,贵是贵了点,但她稀罕师父,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
所有材料都进了炉子,又加了点以前从梅运身上收的怨气,正要起火,忽听窗户上的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自己脱落下来。
窗扇“吱嘎”一声打开,从外面探进两颗头来。
小顶“腾”地站起身,高兴道:“大叽叽,牡丹,你们怎么不走门啊?”
对于大叽叽变成白皮瘦子这件事,她其实是有些耿耿于怀的,但面上从不敢表现出分毫,生怕伤了儿子的心。
伽陵看着房里的人目瞪口呆:“叽……叽叽……”
小顶问道:“你们怎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