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叽。”
众妖顿时便了脸色,他们的新大王有一样了不得的法器,看着是一卷书,其实也是一卷书,书上一共一千个字,要一字不差地从头念到尾,只要有一点差错书里就会冒出一只金光闪闪、威力无边的鞋底板,把人打个半死,还要从头来过。
上一任妖王千岁鸟就是栽在这上面——它认识的大字装不满一箩筐,被鞋底板抽得不成鸟样,只能告饶。
野猪妖一听“读书”两字,立即闭嘴,叩头如捣蒜。
伽陵鸟扫视群妖:“屁大点事叽,少来烦本座叽。还有什么要禀报叽?”
有了野猪妖的前车之鉴,众妖都不敢轻举妄动。
伽陵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一群没用的下属,有点怀念以前,归藏的孙子们虽然不做人,好歹脑筋好使,和他们说两句话没那么累,连缺心眼傀儡人和吊死鬼都比这些玩意儿强。
唉叽,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叫你们打听的事呢叽,有没有死女人的消息叽?”
群妖都摇头。
“没用的东西叽,”伽陵鸟把群妖挨个弹了一遍,“死女人在千叶城丢的叽,死要见尸叽,再给本座去找叽!”
众妖唯唯诺诺。
“苏毓那龟儿子呢叽?死到哪里去了叽?”
群妖当然听过连山君的凶名,每每听见大王连名带姓地辱骂,都免不了打个寒颤,同时对大王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只双头蛇妖大着胆子道:“回禀大王,连……大王说的那人,最近好像是在郁洲一带……”
伽陵鸟往蛇妖两颗头上各弹了一下,愤恨道:“龟儿子叽,连个死女人都找不到叽。”
“无事上奏就退朝吧叽,”他懒懒道,“退远点叽,别碍本座的眼叽。”
众妖连忙行了礼落荒而逃,不一会儿,丹朱峰顶鸟兽绝迹,只剩下一只鸟。
伽陵坐起身,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这才从枝头挂着的乾坤袋里掏出一张归藏出产的灵纸,撕下一块搓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