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道侣和别人生的。
顾苍舒仿佛全然忘了前日的仇怨,迎上前来向苏毓等人行礼:“连山道君与诸位道君、仙子光降,有失远迎。”
他的便宜爹顾清潇这才和两个长老一同施礼。
苏毓对着顾苍舒和两个长老微一颔首,还了顾清潇一礼,淡淡道:“多有叨扰。”
顾清潇垂眉敛目,躬身又施一礼,口中连连道:“应当的,阁下亲举玉趾,辱临敝派,是敝派之幸……”
沈碧茶撇撇嘴:“呜呜呜呜呜……”
因脸而生的那点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再好看的人,一旦作低伏小、唯唯诺诺,便全无可观。
顾苍舒似乎也嫌便宜爹丢脸,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竟是毫不迟疑地打断他,对苏毓道:“有请阁下移驾主台。”
三大宗门在主台上各有两个席位,这是十洲法会的惯例了。
苏毓淡淡道:“不必。”
说罢转头对蒋寒秋和叶离道:“你们随顾宗主与公子去吧。”
蒋寒秋关起门来和师叔不对付,在外人面前却是给足他脸面,当即与师弟一起行礼:“遵命。”
顾苍舒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愠色,随即若无其事地向苏毓告辞,把蒋寒秋和叶离带到主台。
云车继续前行,不一会儿降落在西北方的飞台上。
苏毓带着弟子们落座,朝新弟子们的席位看了一眼:“萧顶,过来。”
小顶刚坐定,正低头往乾坤袋里摸吃的,闻言撅撅嘴,对沈碧茶道:“我师父叫我啦。”
沈碧茶一到自家门派的飞台上便揭了水膜,闻言推了她一把:“身在福中不知福,什么时候能把这瘸眼的毛病治一治。”
小顶走到师父身边坐下,法会也开始了。
这届法会由太璞宗主办,宗门实际的掌权人英瑶仙子却没出现,全权交给独子主持。
西门馥低声道:“据传英瑶仙子二十年前受过一次重伤,便开始逐渐放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