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夺秒地练剑、复习功法。
新弟子们只是跟着去见见世面,心境便悠然多了。
一天的课上完,几人闲坐在甲板上,一边看着澄澈如洗的碧空、溟溟漠漠的云海,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
时不时有其它门派的弟子和散修从船舷旁经过,小门派一般乘坐云筏、飞毯或独木舟,散修的坐骑更是五花八门,有钱的骑蛟骑雉骑飞马,没钱有修为的御剑,没钱又没修为的就只能骑纸鹤。
很多人经过翼舟旁,都忍不住流露出艳羡的神色,甚至有人停下来问他们收不收弟子。
除了西门馥之外,其余四人都是第一次乘坐翼舟,感觉十分新奇。
西门馥一手扣舷,一手摇着扇子,假惺惺地叹了口气:“乘舟虽舒适些,速度却比不得御剑,三日的路程要飞六七日。”
恰好一人御剑从旁经过,头发凌乱,袍子被寒风刮得哗啦啦作响,整个人像一面寒酸的破旗。
那人忍不住扭头给了西门馥一个白眼,响亮地“呸”了一声。
西门馥佯装没听到,接着道:“如此一来,我们在郁洲便只能逗留一夜了,真是可惜。”
这次法会由太璞宗主持,举办地是东溟海中的一座孤岛,这岛本身便是门派的一处秘地,四周下满了阵法和禁制,外人不能直接抵达,必须先前往太璞所在的郁洲,再由宗门统一传送过去。
小顶顿时叫他吊起了胃口:“郁洲很好玩吗?”
西门馥老神在在:“郁洲倒是无甚可观,寻常都市罢了。不过每年三月的蜃市却是不容错过。”
顿了顿:“萧仙子可曾听闻过蜃市?”
小顶摇摇头。
沈碧茶插嘴道:“你别听西门傻瞎吹牛,我爹带我去过一次,就是个乱哄哄的集市,没什么好玩的,我们买颗辟水珠还买到了赝品。只能骗骗乡巴佬。啊呀萧顶你可要小心点,那些奸商骗的就是你。”
小顶感激道:“碧茶,谢谢你关心我,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