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黑豆眼骨碌碌转个不停。
“哎呀,”小顶顿时明白过来,“你不是大叽叽,是魇魔吧?”
眼前的景象虽然熟悉,却已经是在梦里了,既是做梦,当然不会每次都一样。
魇魔用屁股往后挪了两寸,带着哭腔道:“你你你叽,怎么又来了叽……”
“你别怕,”小顶从百宝囊里掏出一支价值十万灵石的玉简,“我带了钱,来吃红豆包。”
魇魔一瞅玉简上的数额,差点没吓得晕厥。上回被吃掉的魔气没养回来,它这会儿还有点发虚呢,这次变本加厉,要吃十倍,这怎么受得住!
“别吃叽,太多了叽……”他伸出短翅膀,哆哆嗦嗦地推她手。
小顶眉头一皱,便要脱鞋。
魇魔忙道:“别打叽,有话好商量叽……”
小顶这才把鞋套回脚上:“你开门做买卖,不能赶客。”
魇魔:“……”它什么时候做买卖了?
不过慑于鞋底板的淫威,它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是是叽,仙子教训的是叽。”
小顶见它认错态度好,纡尊降贵的点点头:“红豆包,端上来。鱼和兔子,也来点。”
大红鸡哪里敢不从命,颠颠地跑进丹房,不一会儿,吭哧吭哧将地头炉拖了出来。
小顶看着它忙活,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是魇魔,套着儿子的壳忙里忙外,她这做娘的有些不落忍——累瘦了可怎么是好。
心想事成谷名不虚传,她心念一动,便听“哗啦啦”一阵响,一人撩开竹帘从书房里走出来。
不用说,自然是她师父了。
小顶微微蹙眉,连山君怎么会到她梦里来,这还怎么好好吃饭?
转念一想,这是她的梦,便是凶巴巴的师父也要听候她的差遣。她当即对大红鸡道:“大叽叽,你去歇着吧,这些杂事,让师……小毓来做就是。”
秘境外的苏毓额角青筋直跳,只见那个顶着他脸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