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淡淡道:“放心,我不喜欢强迫人,也不会对个傻子下手。”
本来是你情我愿,他才无可无不可,那炉鼎既然连怎么做炉鼎都不知道,此事自是作罢了。
云中子松了一口气,倒是省了一番口舌。
随即他又皱起眉:“迦陵鸟之事,实在令人费解,你怎么看?”
苏毓摇摇头:“近日我将藏书塔中相关的典籍都查阅了一遍,不曾见过类似的东西。”倒是积累了不少炉鼎和房中之类无用的知识。
云中子又道:“原先我以为河图石之事不过是巧合,如今看来,倒是未必,这姑娘兴许有什么非同寻常之处。”
顿了顿:“我想请师叔祖来看看,你道如何?上回他也说要把河图石带回去仔细揣摩……若是你实在介意,此事便作罢。”
请师叔祖来有什么后果,两人一清二楚。云中子也罢了,苏毓每回都不胜其扰。
苏毓手一顿,一反常态,大义凛然道:“师叔祖精通方术杂学,当世无人能出其右,请他来看看也好,师兄定夺便是。”
云中子便即给师叔祖传音,约定了日子遣人去万艾谷接他老人家。
……
苏毓自从连哄带骗地稳住了小顶,心情大好,便格外大方,一日汲取完灵气,主动发话:“对了,最近事情一多,倒把教你认字的事耽搁了,说起来你还没学多少。今日正巧得闲,我继续教你。”
顿了顿,特意道:“想问什么字,你尽管问。”
小顶有些迟疑,不是她不想学认字,实在是这连山君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黑脸。
黑脸也就算了,还动不动用风把她卷起来扔到草丛里。
扔她也就算了,她问的字也不见他好好教。
害得她学了好几日,那本书还是看不懂——有时候学会了单个字,连起来却还是一头雾水。
她杯弓蛇影:“我问你字,你还,扔我吗?”
苏毓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