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出来。
小顶叹了一口气,把风门掩上,假装要走,其实只是虚掩着。
片刻后,她出其不意地打开门,一把将那探头探脑的蛋抓在了手里:“哈,抓到了!”
蛋:“!!!”
小顶把它从尖头到圆头撸了个遍,这才重新塞回炉膛里。
……
第二天,小顶去涵虚馆上学。
自从弟子们知道她和连山君的关系,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但许是连山君的凶名太过深入人心,弟子们私下里都不敢将此事当作谈资,生怕被神通广大、耳目众多的连山君知晓,一剑削了他们的脑袋,再扒他们的人皮做灯笼——即使是归藏弟子,信了这邪的也大有人在,哪怕他们几十上百年,也没在门派中看见过一盏人皮灯。
只有沈碧茶无所畏惧,直抒胸臆,把众人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你不是跟着连山君吗?怎么还卖这卖那的,穿得也这么寒酸。”
虽说弟子们都穿着统一的道袍,但簪子、法器、乾坤袋之类的配件上还是能看出贫富的,比如那西门馥,光一把折扇就值十来万上品灵石。
“你跟着他,他都不给你钱的吗?”
小顶摇摇头:“我,给他钱。”
众弟子正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
有人弥缝道:“道君乃当事大能,行事自有其深意……
沈碧茶:“是啊是啊……啊呸呸,对自己的女人抠门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倒贴!”
转向小顶:“女儿家这样不太好呀……你长那么好看,为什么还要花钱睡男人?丢人不丢人!他到底有多好睡?”
小顶想了想:“连山君,晚上,不睡觉。”
沈碧茶娇羞地捧着脸:“哎呀,姑娘家怎么能把这种事挂在嘴上呢……不愧是第一剑修,龙精虎猛,腰好肾水足!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小顶歪着脑袋,忽闪着纯情的大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