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回来,他一看,道:“尊,重也,高也,贵也,敬也,君父之称,懂了么?”
小顶摇摇头:“不懂。”
苏毓一横眉:“不懂就别学了。”
小顶有些委屈,掌门教她认字的时候态度可好多了,总是用她听得懂的话耐心解释得清清楚楚——虽然水平不太高。
她想了想:“那师尊是什么?”
苏毓:“便是师父的尊称,以示敬重之意。”
小顶看看他:“你是,师父?”
苏毓脸一沉,这炉鼎真是蹬鼻子上脸,以为谁都这么下流无耻,喜欢师徒禁忌?
“不许乱叫,我不是你师父。”
不是就不是,犯得着那么凶么?小顶一点也不稀罕:“哦。”
苏毓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一噎:“还有什么要问,尽快问。”
他扫了一眼更漏,还有一刻钟便是戌正了。
小顶接着想了想,问道:”刀,加上一点是什么?“
苏毓道:“刃。”简单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刃。
小顶若有所思,困惑道:“那肉做的呢?”
苏毓:“?!”
书里连山君隔三岔五就拿出这个捅她,每回被捅,她都“啊啊”乱叫,喊着“要死了要死了”,可见是了不得的凶器。
但是捅完以后没多久,书里的小顶又像没事人似的,也不见死伤,她一直都很好奇。
“你的那把,能给我,看看吗?”她期待地望着连山君。
男人的脸顿时黑如锅底,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一根冰锥子扔到她脸上:“还没看够?”
话音未落,小顶被一股风卷了出去,她一屁股跌在廊下的草丛里,“砰砰”两声,连山君的书房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苏毓在浴池里泡了半晌,才慢慢平复心绪,若不是需要那炉鼎体内的灵气,他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他本以为她只是打着与他耳鬓厮磨的主意才要学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