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墨玖的反应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测，他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她没有追问，是觉得这很可能涉及到天道，稍有不慎，就会让他引来杀身之祸。
而且她看得出，他也没有隐瞒她的想法，除了没有直接开口之外，他近乎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沉思许久后，墨玖开口了：“我有一个想法。”
洛仙瞬间收敛了眼底的暗沉之色，她在他面前，永远只会是以前那个干净的少女：“你说。”
“你知道气……主角吗？”
洛仙：“嗯。”
“那你觉得黎白凡她……”墨玖没有说完，并不是他想暗示洛仙，而是方才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悸动，仿佛把‘黎白凡是气运之女’或者‘黎白凡是主角’说出来，就会引来什么恐怖的东西。
比如洛仙都抵挡不住的天道一击……
他还不准备离开这个世界。
闻言，洛仙眼神一凝，在刹那就回想起了黎白凡经历的一切，没有像她在墨玖死后，时刻在生死边缘挣扎，但比她精彩得多得多，世间一切绚烂都被她尝尽了。
她没有告诉墨玖，那就是孟悠并不是黎白凡身边唯一的男人，在经历了许多后，哪怕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黎白凡身边都多出了其他的男人，他只能跟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这样一回看，黎白凡不是主角，还有谁是？
“是，她就是那个时代的主角。”洛仙淡淡道，一脸平静。
她丝毫不羡慕黎白凡的人生，毕竟她拥有的，她现在也拥有了。
洛仙悄然看了墨玖的俏颜一眼。
虽然他没有原谅她，但她总感觉她们之间的关系近了许多，比万年前那时候的还要更密切。
可能是，她知道了他藏着一个秘密，而他也没有对自己隐藏什么。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主角。”墨玖缓缓说着，只要感觉不对，他就会立马停止。
但那股悸动没有再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