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以至于时宴看了她好几眼,她都没发现。
直到车到了她家楼下,她才忍不住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表现,要不你给我划一些重点吧。”
时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郑书意凑近了点,拉了拉他的袖子,“不然你让我裸考呀?”
“裸考?”
时宴曲着食指,抵着下唇,眼神却由上至下打量着郑书意,“你想怎么裸考?嗯?”
郑书意:“……”
这人最近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
“不说算了。”她拿着包急匆匆地打开车门,“开什么黄腔,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下车的时候,时宴还听见她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真是下流”。
时宴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受虐狂。
听见她嗔骂,他竟然觉得有点想笑。
郑书意走了几步,突然听见时宴叫她。
“书意。”
她愣了愣。
是“书意”没错,不是“郑书意”。
“怎么了?”
郑书意嘴角挂着压不下去的弧度,转身看着他。
时宴从副驾驶座位捞起她的手机。
哦,手机忘拿了。
郑书意小跑跑过去,伸了手探进车窗,刚触碰到手机,时宴却一把收了回去。
郑书意懵着,“怎么了?”
时宴手臂撑着车座,捏着她的手机,漫不经心地晃了两下。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郑书意更懵:“我忘了什么?”
时宴:“你想一下。”
郑书意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半个脑袋探进车窗。
“忘了跟你说谢谢你送我回家?”
时宴眯了眯眼睛,别开脸,将手机还给她。
郑书意接过手机,捧在手里时,一副遥远的画面突然毫无预兆地闪过她脑海。